文/刘玉涛
人生如戏,每一个人都在生活中扮演着各自的角色,尽力演好自己的角色。
在舞台上扮演着各种角色,演出了各种人物的性格而已。归根结底,我们其实就是在演一辈子的戏。
晚清镇远举人黄耀宗(伯琳)于光绪十六年(年)撰写“不典不经格外文章圈外句,半真半假似水中明月镜中天。”有人说,“生旦净末丑”剧团的演员们,他们是这个城市的边缘人物,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方式生活,无处不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。
曾记得在剧团工作时,亲历了艰苦的装台日子。
“装台”顾名思义,它聚焦的是一个剧团比较小众的临时性舞台表演前进行的工作,装台是剧团一群青壮年男女演员、乐队、服装队的活计,他们爬上爬下、挥汗如雨,在演出前把舞台搭建好、各种设备调试好,他们身上有着淳朴忠厚、吃苦耐劳的精神。其它架灯、布光、布景、装箱等都是剧团里舞美队自己干,都知道这装台的活苦和累,但还必须得干。
在装台过程中,从舞台天棚葡萄架的设备,到渡桥和假台口、柱光、吊笼、耳光、面光等上吊挂的各种灯具,吊杆、吊挂的硬景、软景及各种景片等舞美装置,升降台、推拉台、转台、吊杆吊挂音箱、吊杆吊挂话筒、还音板、以及升降布景都必须做严格的安全要求和细致操作,任何细小的疏漏、失误都有可能造成严重的、无法弥补的设备损坏。
剧团演职员装台同时到场,大量的道具、灯具、音响设备等拥进场地,各类器材任意堆放,因为装台时间紧,大家就抢时间、抢速度,从剧院设备层、渡桥、走廊道、舞台面上全是剧团工作人员。张团长和赵导演指挥,把灯光、软景片、吊杆参差错落按接好。还要把演员休息室、化妆室、服装室,全部到位,布置的一应俱全。
舞台左侧是乐队,乐器有坠琴、扬琴、琵琶、二胡、高胡、三弦、笛子、笙、小提琴、大提琴、唢呐、黑管、小号等。
武场中的鼓板、大锣、铙钹、小锣、堂鼓等打击乐器。
其坐次大体是:坠琴在整个乐队的前方突出地位,皮鼓居坠琴侧后,扬琴靠坠琴右侧,其他乐器根据各自的表现功能按主次分列在坠琴、扬琴之后。
武场打击乐器的大锣、铙钹、小锣等,居于鼓板之后稍远于文场处,成半圆形排列。
乐队有两个是我烟台艺术学校的同学,王金亭打扬琴,与我早前毕业的乐队苑久林打大锣。
舞台右侧是舞美、道具、导演,音响及灯光老师调控调音台、字幕灯、功放等设施。
每一年的腊月,人们在忙年,剧团在忙着彩排正月里演出的戏。然后进行装台,定好演员和布景点位。走完台后,进行首场穿服装带妆彩排,一切准备就绪放假了。
大年正月初四,黄县剧院演出开始了。
上午9点铃声响起,大幕徐徐开启,司鼓指挥着乐队,坠琴响起,现代吕剧《李二嫂改嫁》首演开始了,楼上楼下,现众席上座无虚席,戏迷票友大都在前面看戏。
记得有一场李二嫂在雨天的戏,雷声轰轰烈烈,道具老师用一块铁板,拿在手里抖着铁板,发出闷雷般的响声,加上频闪灯,形成了一场雨天的雷鸣闪电交响曲。
李二嫂唱道:“李二嫂眼含泪关上房门,对孤灯想往事暗暗伤心。自卖进李家门折磨受尽,穿破衣吃剩饭不拿俺当人。我只说总有那出头之日,谁料想我丈夫早丧青春。风里来雨里去谁管谁问?回家来孤单单举目无亲。老婆婆整天价明撅暗骂,哪管你干活累眼花头晕?现如今苦伶仃谁知寒暖?到后来可叫我依靠何人?出牛力拼死命为的哪个?我怎能白白地毁掉青春!狠狠心跳出这万丈枯井,跺跺脚离开这李家大门。
婆婆天不怕唱道:“死鸡把我活气煞,从来不听老娘的话。当初我算瞎了眼,花钱把你买到家!我一天三次把你喂,光粮食你吃了俺五斗八。鸣不打你蛋不下,闲得你整天把墙爬。你为啥这么不正经,引得那公鸡咯咯答?野得你白天满街串,疯得你晚上上不来家。只要离开老娘的眼,你奓撒着翅子就胡扑拉。什么事情我都知道,老娘的眼睛还没瞎!白白养你不中用,我还要你干什么?恨不得一下打死你,我看你从今别回家!”
观众席上燥动了。
《李二嫂改嫁》演出结束后,演员谢幕,观众席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,有为剧中的李二嫂的命运而伤感落泪,有对婆婆天不怕恨之入骨。演员再三谢幕,观众还是久久不愿离开,有些戏迷票友马上跑到舞台与饰演“李二嫂”袁丽娜、“天不怕”闫惠凤、“李七”赵荣山等演员合影留念。
下午2点,黄县剧院舞台上,在演出之余,演员们为了自己扮演的角色,得到观众的掌声,也会不断的学习来充实自己,当得到一个自己不是很熟悉的角色的时候,会更加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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